暴雨倾盆的夏夜,我攥着摄像机的手早已被冷汗浸透。镜头里,月光下的古寨笼罩在氤氲水雾中,吊脚楼的屋檐下,悬挂着一个个用竹篾编织的笼子,隐约能看见里面蜷缩着人形黑影。三天前,我为探寻东南亚流传的"飞头降"秘术,来到云南边境这座与世隔绝的村寨。
"莫要拍那些笼子!"身后突然传来苍老的呵斥。我回头,一位拄着龙头拐杖的老妪不知何时出现在泥泞的小路上,她脸上布满深褐色的皱纹,右眼蒙着黑布,脖颈处缠绕着褪色的红绳。不等我开口,老妪枯瘦的手指死死扣住我的手腕:"子时前必须离开,寨子里的飞头鬼,专咬外来人的喉咙......"
话音未落,一阵阴风吹过,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锁链声。老妪脸色骤变,慌忙将一枚桃木符塞进我掌心,转身消失在雨幕中。我握紧摄像机继续前行,取景框里,某个竹笼突然剧烈晃动,笼中黑影缓缓抬头,竟是一颗长着獠牙的头颅!
当晚借宿在村长家,火塘里的木柴噼啪作响。村长媳妇端来的米酒泛着诡异的青绿色,她脖颈处有圈暗红色勒痕,笑起来时嘴角几乎裂到耳根。"喝了这酒,就能得到寨神庇佑。"她的声音像指甲刮擦陶碗,我借口不胜酒力放下碗,却瞥见她转身时,脖子竟诡异地拧了一百八十度。
子时的梆子声准时响起,整座寨子突然陷入死寂。我趴在窗边张望,月光下,无数黑影从吊脚楼里飘出——那是一颗颗漂浮在空中的头颅!它们的脖颈处垂着长长的血管和内脏,在夜风中晃荡,獠牙间滴落着黑色黏液。更恐怖的是,每颗头颅都长着寨民的脸!
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尖叫,却不慎碰倒了窗台上的陶罐。楼下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嘶鸣,一颗头颅瞬间出现在窗外。那是白天给我递符的老妪,她仅剩的左眼泛着幽绿的光,腐烂的舌头吐出半米长:"不该看的......都得死......"
千钧一发之际,怀中的桃木符突然发烫。老妪发出凄厉的惨叫,头颅倒飞出去。我抓起背包夺门而逃,却发现所有吊脚楼的门都被藤蔓封死。空中密密麻麻的飞头开始围拢,它们的内脏垂落下来,像一张张腥臭的网。
慌乱中,我撞开一扇虚掩的柴房。屋内摆满陶瓮,瓮口伸出无数长发。我颤抖着掀开其中一个瓮盖,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——瓮里泡着个年轻女子,她的脖颈处被整齐切断,七窍流出黑色污水。女子突然睁开眼睛,空洞的眼眶里爬出两只蜘蛛:"救救我......我是第一个祭品......"
柴房的门轰然倒塌,村长媳妇的飞头漂浮在最前方。她的肠子缠绕着我的脚踝,冰凉的触感像是浸过冰水的麻绳。"尝尝新鲜的人脑......"她张开獠牙咬向我的太阳穴,千钧一发之际,老妪的飞头撞开了她。两个飞头在空中缠斗,内脏和鲜血如雨般洒落。
老妪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:"带着祭坛下的石碑......快走!"我在墙角发现块布满符咒的青石,上面刻着触目惊心的文字:原来百年前,寨主为求长生,用活人炼制飞头降。被献祭者的头颅会在夜间离体觅食,天亮前必须回到躯体,否则将永世不得超生。
当第一缕阳光刺破夜幕,飞头们发出绝望的惨叫。它们的血管和内脏在晨光中迅速干瘪,头颅纷纷坠地。我抱着石碑冲出寨子,回头望去,所有吊脚楼都燃起熊熊大火,火海中浮现出无数张痛苦扭曲的脸。
三个月后,我带着石碑上交给文物部门。专家们研究后脸色惨白:石碑记载的飞头降术,与东南亚巫术中的邪术如出一辙。而就在当晚,我收到个没有寄件人的包裹,里面是条褪色的红绳,还有一缕带着腐臭味的长发。从那以后,每个月圆之夜,我都能听见窗外传来锁链拖地的声音,还有人在耳边低语:"该轮到你当祭品了...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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