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初七,我接到老家电话,说堂哥突然去世,死状诡异——双手紧紧攥着一副残破的纸牌,嘴角凝固着惊恐的笑容。带着满心疑惑,我连夜赶回了那个位于群山深处的小村庄。
进村时,月光惨白如霜,村口老槐树上挂着几串褪色的纸钱,在夜风中沙沙作响。路过祠堂时,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洗牌的哗啦声和若有若无的嬉笑声。我驻足张望,祠堂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,恍惚间看见几个人影围坐在八仙桌旁,正在专心致志地打牌。
推开堂哥家的木门,一股寒气扑面而来。堂屋里摆满了花圈,堂哥的遗照就挂在墙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。灵堂前,三婶哭得撕心裂肺,见到我后,她突然抓住我的胳膊,声音颤抖地说:"孩子,你可得小心啊,你堂哥是被牌鬼勾了魂去的!"
原来,一个月前,村里来了个神秘的外乡人,每晚都会在祠堂里摆上牌局,邀请村民前去打牌。堂哥本就嗜赌,听说有免费的牌局,自然按捺不住。从那以后,他每晚都去祠堂,直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家。起初还能赢些小钱,可渐渐地,整个人变得面黄肌瘦,眼神呆滞。
"那天晚上,他又去了祠堂。"三婶抹着眼泪,"我等到半夜都不见他回来,就去祠堂找。推开门一看,里面空荡荡的,只有一张八仙桌,桌上摆着一副纸牌,还有半碗发黑的茶水......"
第二天清晨,有人在村后的枯井边发现了堂哥的尸体。他浑身湿透,双手死死攥着一副纸牌,正是祠堂里的那副。更诡异的是,他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一些灰白色的粉末,像是骨灰。
当晚守灵,我坐在灵堂里,困意阵阵袭来。迷迷糊糊间,听见一阵清脆的洗牌声从门外传来。我猛地睁开眼睛,只见祠堂方向亮起了几点昏黄的灯光,洗牌声和嬉笑声越来越清晰。好奇心作祟,我鬼使神差地站起身,朝着祠堂走去。
祠堂的门虚掩着,我轻轻推开一条缝,往里张望。屋内烟雾缭绕,八仙桌旁坐着四个人,三男一女,个个面色惨白,眼神空洞。他们面前摆着一堆冥币,正在专心打牌。堂哥赫然坐在其中,眼神呆滞,面无表情。
"来,坐下玩几把。"一个男人头也不抬地说道,声音沙哑而冰冷。我想跑,可双脚像被钉住了一样,动弹不得。不知不觉间,我已经走到桌前,坐下拿起了牌。牌面冰凉刺骨,上面印着的不是数字,而是一个个扭曲的人脸。
牌局开始了,每出一张牌,我的意识就变得更加模糊。周围的人不停地催促我出牌,声音越来越急切。突然,我瞥见堂哥的手腕上戴着一个红绳手链,那是三婶为他求的平安符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我猛地清醒过来,一把将手中的牌扔在桌上,转身就跑。
"想走?没那么容易!"身后传来愤怒的吼声,桌椅被掀翻的声音此起彼伏。我拼命地跑,可无论怎么跑,祠堂的大门始终在前方不远处,怎么也跑不到。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,越来越近,带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。
千钧一发之际,我想起三婶说过,辟邪之物能驱赶牌鬼。慌乱中,我摸出脖子上戴着的玉佩,那是奶奶留给我的。玉佩刚一拿出来,身后的脚步声戛然而止,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。我趁机冲出门外,头也不回地跑回了堂哥家。
第二天,我带着村里的长辈们来到祠堂。只见屋内一片狼藉,八仙桌上的纸牌已经全部变成了灰烬,地上散落着一些灰白色的粉末。在墙角,我们发现了一具腐烂的尸体,身上穿着早已褪色的长衫,手中还握着半副纸牌。
从那以后,村里再也没人敢在深夜打牌,祠堂也被重新修缮,供奉上了神像。但每到月圆之夜,仍能听见祠堂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洗牌声和嬉笑声,仿佛那些牌鬼还在寻找着下一个入局的人。而我,每当想起那个恐怖的牌局,后背依然会阵阵发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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